子瞬间冷了下来,苏致白着脸不敢说话,其余人勾着他的脖子陆陆续续往外走。
周渡嗤笑一声,直起身朝我走过来,他拉着我的手,像是没事人一样说:「我带你去兜风啊,这辆车三秒钟就可以崩到一百码。」
我身上的伤口因为拉扯的动作再次崩开,血慢慢濡湿我回来时刚换的衣服。
我看着周渡宽阔的后背喊他的名字:「周渡。」
周渡回头的一瞬间,我操起一旁工具箱里的扳手砸上了他的额角。
很快,鲜血顺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往下流,和顺着我手臂留下的血一起落在了我们交叠的双手上。
周渡盯了一会儿我们滑腻的手,随即神色冷淡地笑了一下后松开了我:「行,砸得好。」
说完,他利落地开着那辆跑车离开了修车厂。
引擎的轰鸣声在夜色中渐渐远去,我也终于支撑不住地倒在了地上。
周渡消失得很彻底,没有带走任何一件有关他的东西。
而我的生活则在失控的边缘逐渐崩塌。
许多人热衷于给我制造各种麻烦。
于是我求职失败、号码被曝光、甚至家里遭贼。
我不知道这些事情有没有周渡示意,但总归和他脱不了干系。